第1章 绝色女子(第1页)
酒店里,柔和的灯光中,一直背对着宋立海站立的女人,此时缓缓地解着自己的衣服。女人肌如白雪,身材高挑,尽管看不到脸,可如刀修过的身材,曲线优美得如一幅绝美的山水画。宋立海看着脱掉衣服的女人,本能地咽了一下口水,目光从下而上,紧张而又贪婪地盯着女人的背影,甚至都忘了靠近她一步。“开始吧。”女人似乎下定了决心,依然背对着宋立海说着。宋立海再也压不住了,奔过去,抱起女人,顺势倒在床上。当女人仰面朝着宋立海时,如泉水般的眼睛里盛满了冰冷,眼角处,竟然流下一滴又一滴的泪,如决堤的海,倾泄而出。宋立海最见不得女人哭,一下子慌了手脚,想去擦女人的泪水时,被她挡住了。“你,你不情愿?”宋立海停止了想要继续的动作,哪怕他有几个月没吃过肉,可不情不愿地发泄,他还是下不了手。女人却在这个时候抬腿就是一脚,把宋立海踢下了床,同时房间里响起了女人撕心裂肺的暴吼:“滚,再不滚,我报警了!”这女人真是不讲道理!这女人是宋立海在一饭局上认识的,是他省城的女同学组的饭局上认识的。没想到这女人说她来银海市工作了,一来二往之中,两个人聊出了火花,就约着再次见面,一切也就水到渠成了。宋立海开了个房,女人也没阻止,可没想到却是这样的。宋立海郁闷而逃。第二天一上班,宋立海所在的信访局却出了大事,上访者突发疾病,人死在了信访局,局长何远恒让他把情况汇报送到市领导家里去,市领导去省里了,晚上回家要看。当宋立海敲开市领导家的门时,一身合体旗袍的女人背对着宋立海在玩手机。旗袍把女人的曲线呈现得淋漓尽致,盈盈可握的小腰,翘立而飞的两只肉鸽,嫩白而又修长的大腿,还有那开叉处隐约可见的蕾丝,直逼宋立海的视线之中。宋立海的目光如同被吸铁石粘住一般,再也无法从这个女人身上离开。就在宋立海贪婪过足眼瘾时,女人突然转过身来,冷冷地说道:“看够了吗?看够了的话,放下资料,滚!”女人说这话时,从手机中抬起了头。当女人的目光和宋立海的目光撞到一起时,两个人异口同声地惊呼起来。他们都认出了彼此,昨晚开房开到一半,散了伙。今天居然以这种方式又见面了,宋立海吓得整个人颤抖起来,手里的资料撒了一地。女人看到宋立海这张脸时,猛地往房间里飞奔着。女人跑到一半,觉得哪里不对,停下来看着宋立海,冷冷地问道:“你一直都知道我是谁,对吗?”宋立海吓得腿还在哆嗦,根本无法思考,就那样呆傻地看着女人,没有回应她的话。宋立海这神态,让女人坚信,这个贱人,早知道她是谁!女人一想到这里,气得暴跳起来,冲到宋立海跟前,丢手就给了他一记耳光。“你个狗东西,王八蛋,大骗子,大流氓!”女人恨不得把所有骂人的词都掏出来才解恨。而宋立海被女人这一耳光打得眼冒金花,想也没想,直接捏住了女人的脖子,恶狠狠地应道:“我就是大骗子,我就是大流氓,我就是王八蛋!你又拿我怎么的?”其实宋立海没敢把这个女人往领导夫人的身份上靠,可她这么激烈反应时,宋立海再傻也能猜到她是谁!女人没料到这贱人还真知道她的身份,抬起腿照着他的裤裆用力顶了上去,宋立海的敏感处,顿时被这女人顶得痛不欲生,丢开了女人,就去护自己的命根子。女人趁机跑开了,一边跑,还一边怒骂道:“你他妈的还想弄死老娘是不是?”“好,好好,你给老娘等着,我这就报警抓了你!”女人说完,还真的开始拨打起电话来。宋立海顾不得痛了,冲到女人身边去抢手机,女人见宋立海跑了过来,就朝距离她最近的卫生间跑。哪料到,宋立海竟然追到了卫生间,气得女人脸色卡白,身体不停地颤抖着,指着宋立海狂骂道:“你个臭流氓,给老娘滚,滚!”女人的怒骂,彻底激怒了宋立海。约女人开房,是你情我愿的事情,何况她不情愿时,他没有强上,他哪里就流氓了?老子明明是正人君子,都脱光了,也没强要她,她居然还要这么骂自己?天底下怎么就有这般不讲道理的女人!又是打又是骂,搁哪个男人身上,能忍受这口恶气!“好,老子就流氓给你个臭娘们瞧一瞧!”“是你他妈的先招惹老子的,就别怪老子不像个男人!”宋立海的怒火和欲火同时燃烧起来,他冲到女人身边,提起女人就按在了马桶上。女人被这样的宋立海完完全全吓傻了,像个木偶般,任由这个男人把自己按在马桶上,掀开了她的旗袍。洁白如玉的美腿,比昨晚更加惊艳动人,让宋立海完全失去了理智。“他妈的,你骂啊,你再骂啊,老子今天就要开戒了!”“臭女人,是你自己答应我那啥的,开了房,你又不干了。”“老子昨天放过了你,今天,你他妈的含着泪,也要给老子把这一仗打完!”宋立海在骂骂咧咧之中,提起女人,压在了墙角处……女人眼角处,又是一滴又一滴的泪,奔腾而下。宋立海真是见不得女人流泪啊,明明怒火和欲火满天飞的他,硬生生地放开了女人。而女人却趁着宋立海心软的一瞬间,再一次抬腿踢中了宋立海的敏感处。宋立海痛得眼泪直流,想去抓女人时,女人却如条泥鳅一般,从他手掌之中滑过了。女人跑出了洗手间,宋立海的理智顿时回归了,一下子慌了手脚,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差一点就大错了。妈啊,小命不要了吗?宋立海一想到这,冷汗直冒,迅速跑出了卫生间,连爬带滚地离开了大领导的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