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7章 陈素月魂魄被抽走(第1页)
得亏陈素月有带现金的习惯,本想给陈闹十块钱,但陈闹直接将那张百元大钞抽出来。“给这张吧。”陈闹将百元大钞扔下:“去买点好吃的哦。”乞丐还是第一次乞讨到百元大钞,不由多看了几眼。突然眨了眨眼,抬头错愕地看着陈闹。“拜拜,乞丐叔叔。”回到车上后,闻斯珩才问:“那乞丐有问题?”“嗯嗯,他不是自愿乞讨的,周围很多人盯梢,他的父母很爱他。”陈素月心底发毛:“他是被拐卖的?”小时候,她就经常听说有大人一个疏忽,孩子就不见了。男孩被拐了还好,会被卖给那些没有儿子的家庭,大部分能被优待。但那也仅限于健全的,乖巧的,年纪比较小的。年纪大的,记事了,脾气爆炸的,反抗太激烈,怕出事,往往会被打断手脚扔去乞讨或者做苦力。小女孩拐卖的少,但女性被拐卖,却是人间炼狱。因为被拐的女性大多会被卖去偏远山区给大龄老光棍当媳妇生儿子,若是反抗,若是不配合,轻则打骂关起来,重则凌虐到精神失常。陈素月看过很多类似的新闻,好些被拐的女大学生被就出来时,精神基本都崩溃,无法再融入正常人的生活了。但这路边的乞丐……闻斯珩给柯元铎打了个电话,又详细问了遍。柯元铎说:“我不知道啊,我很少注意,如果真有团伙的话,那得报警了。”“要报警,但不能打草惊蛇,那些人敢堂而皇之地将人放出来乞讨,必然是惯犯,而且有门路脱身的。”陈闹认同地点头:“爸爸说得对,所以我在那百元大钞上贴了张定位符,先确定他们在这边的据点,再一步步连根拔起。”但怎么拔起,就不是陈闹小朋友的业务范畴了。柯元铎和闻斯珩包揽了后续事宜,母女俩则回去睡觉觉。“带着小纸人,它能感应到定位符的具体位置,帮你们侦破大案哦。”柯元铎问:“如果他们马上把那一百块花了呢?”那定位符,岂不是失效了?陈闹说:“不怕哦,我的符纸都很有灵性,它会自动黏在它觉得很重要的人身上,然后反复横跳哦。”柯元铎:……妙啊。这符纸要是能批量生产的话,岂不是很有利于各类案件的侦破。陈闹一眼看穿他在想什么。“小叔叔,这符纸没法批量生产哒,因为真使用起来,需要玄术师的灵力加持哦,而我没有那么多灵力呐,除非对方有玄术师,不然很难搞的哦。”她就算再强,也不能一人当千军万马用呀。“但如果有这方面的人才,我是可以指点一二的。”毕竟,孤军奋战要不得,团伙作案,啊呸,是团结打拼才更长久。事情暂时交给闻斯珩处理,虽说这是洛城,但他人脉也不少。出去玩暂时搁置了,不,应该说是他暂时不跟着玩,陈素月和陈闹就和邵冉冉一起在周边闲逛。三人去了水上乐园,邵冉冉死活不肯玩,她不敢穿泳衣,怕被嘲笑。陈闹直接用点小法术让她还有点老皱的肚皮变得白嫩紧致又光滑。“嘿嘿,这下可以一起玩了吗。”邵冉冉站在镜子前看了又看,突然就哭了。她抱住陈闹,哽咽地说了句谢谢。即便知道这是暂时的恢复,但她依旧好开心好开心。陈闹玩得不亦乐乎,她胆子贼大,别的小朋友吓得嗷嗷叫,她在哈哈笑。陈素月感觉自己年纪大了,她玩不太动。索性就和邵冉冉一起在一旁看着闺女玩,她们就闲聊孩子的事。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,玩累了再来一顿大餐,简直不要太爽。陈闹虽然人小鬼大,但这身体到底还是个小豆丁,玩太累了,回去时直接在车里呼呼大睡。回到家时,闻斯珩和柯元铎刚好回来,于是由爸爸把小胖猪抱回房间。陈素月在客厅休息了会,正打算上楼时,手机响了。是个陌生的号码,她接了,顿时捏紧手机。是江英打来的,她语气恐慌:“素月啊,你爸还活着,他突然就活过来了!你要小心啊,他要杀了你啊!”“神经。”陈素月挂了电话,不予理会。江英锲而不舍地打来,还发信息来。无外乎就是说陈广山诈尸了,变成魔鬼了。他要找所有害过他的人索命了。而陈素月,首当其冲啊。陈素月被江英的话闹得心里很不安,难道真诈尸了?她心里疑惑,一夜睡不着。好不容易入睡,她做了个噩梦。梦里,陈广山掐着她的脖子,面目狰狞。“你给我去死,去死!”“不要,不要!”她不想死,她剧烈挣扎着。胸口突然迸出一道光,将陈广山给创飞。陈素月猛然惊醒,躺在床上大口喘气。屋内冷气开得足,她浑身一个哆嗦,才发现自己浑身冷汗,睡衣都湿透了。小家伙又不在,估摸又半夜跑去找爸爸了。陈素月缓了会,起身去换睡衣。……另一边,陈闹并没有去找爸爸,而是去追一缕阴气去了。跑出去后,才发现中计了!再回到房间时,发现陈素月不在床上。“妈妈!”陈闹大骇,到处找妈妈。陈素月晕倒在厕所,灵魂被抽走了。陈闹气得浑身发抖:“可恶,居然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抽走妈妈的魂,被我抓到绝对将你碎尸万段!”陈闹很生气,后果很严重!魂魄离体不能超过七天,不然魂魄便会迷失,肉体也会死亡。所以她只有七天的时间,七天内,必须找到妈妈。同一时间,陈素月像提线木偶一样被牵着在外飘荡。她不知自己会去哪,只是下意识地跟着走。胸前的符纸忽明忽暗,效果微乎其微。她没法保持清醒,但记忆深处却下意识觉得不能继续往前走了。她要回去,可回去哪呢,她没有方向。“你要回柯家,回到你女儿身边,陈素月,醒醒。”脑海里突然响起一道空灵的声音,陈素月空洞的瞳孔渐渐聚焦。她看清了前面的路,也看清牵着她的人。是陈广山!她的渣爹!“放开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