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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33章 走一趟吧,不亏(第1页)

郝致远和妻子解释了一遍,妻子也支持他走一趟。“爸说得对,人家闻家,杜家,可比我们厉害多了,咱走这一趟,不亏的。”“好,那我出去了,你在家照顾好自己。”两人育有两个儿子,儿子也都出去上学了,只有寒暑假才会回来。“我会的,路上小心。”她目送郝致远出门,这才关门回房。……同江疗养院,陈闹看了下郝老夫人的情况,确定能治。可正准备给针灸时,却骤然想起自己的银针上次送给恩逸师兄了。她抿了抿嘴,咋就忘了这茬呢。杜陵将一个小手包递给她:“早就做好了,但一直没机会给你,今天终于寻到机会了,是升级版,比上次的更细,更锋利,用材更好,你看看。”陈闹眨眨眼,结果那棕色的小手包。“这是?”打开一看,发现是银针。“杜叔叔,你怎么知道我缺银针的。”杜陵勾了勾唇,一副我早猜到的样子。“因为我会读心啊,小闹闹,你杜叔叔是不是也挺厉害。”其实,他是上次听闻斯珩提起,所以又让人去锻造。而且,不止锻造一套,现在还在继续锻造,他要搞多几套给小家伙备用。“是的,超厉害!”杜陵很受用,让她赶紧试试好不好用。有了杜陵给的新银针,陈闹就不用跑去问恩逸师兄要了。等郝致远过来后,大家又一番自我介绍。郝致远对陈闹,不太相信。毕竟她就一小孩,他如何信啊。但他信杜家和闻家,所以明面上,礼貌很到位。上了飞机后,郝致远是想看着陈闹如何治疗的。陈闹懒得跟他解释,用了点小法术,让他和郝金松都陷入沉睡。“好好睡一觉吧,睡醒一切就都会变好啦。”杜陵还清醒,指了指自己:“那我呢闹闹,我能看吗?”“你想看就看啦。”反正,你也学不会。就算学不会,杜陵也要观摩。陈闹随他了,但再三叮嘱,不能制造一丝一毫的噪音,更不能开口打扰,不然她会将他丢出去的。杜陵保证:“我绝对不出声。”他可不想被丢出去,若真被丢出去,明儿个就该上新闻了。妥妥的高空抛物!等飞机飞平稳后,陈闹便设了结界,将小手包打开,里面的银针大小不一,在白炽灯下,散发出寒芒。郝老夫人同样陷入沉睡,不吵不闹,面容十分慈祥。陈闹动作极快,杜陵只看到那银针一根根减少,然后出现在郝老夫人的脑袋上。真,快出残影!这手速,他单身了三十多年都做不到啊!杜陵在心里惊讶又嚎叫,但没有发出一丝声响。可心里对生个闺女的渴望,越来越强烈了。呜呜呜,他什么时候能遇到正缘结婚生子啊。他突然就很想步入婚姻的坟墓了,他保证会当一个好丈夫,好爸爸的。陈闹一点都没关注杜陵,她的注意力,全放在郝老夫人身上了。她不懂什么病,她只知道哪里堵了,坏了,就修哪里。而堵得越严重,对灵力和精神力的要求就越精细。所以她要很认真,才能让灵力分化为细小的丝线,有针对性地对郝老夫人这年迈的身体进行修复。也不知过了多久,她收手将银针全拔出来,大口喘气。后背,汗水已经将衣服浸湿。她是又累又饿。杜陵见此,才开口:“可以了吗?”陈闹点点头,眼皮拉耸着,神色蔫蔫的。“暂时可以了,快到了吗?”“快了,饿不饿,飞机上也有餐食。”“饿,好饿,我要吃饭。”陈闹摸着干瘪的肚子,感觉自己能吃下一头牛。杜陵把她抱起来:“走,叔叔带你去吃。”至于郝老夫人,她暂时没苏醒,让她继续睡着即可。飞机上的餐食自然不如平时吃得好,但有得吃就不错了。陈闹吃了两碗番茄肉酱面,又吃了盖饭,都是饱腹感比较强的食物。最后来一杯柠檬水,才满足地打了个饱嗝。而这时,飞机已经开始降落了。她打了个响指,郝金松和郝致远悠悠转醒。“去看看郝奶奶吧,她也该醒了。”父子俩感觉浑身舒服,就很神奇。以前坐飞机时也睡过,但睡醒都是浑身腰酸背痛的。这次,格外舒爽啊。杜陵领他俩去房间看郝老夫人。他们进去莫约一分钟后,郝老夫人才悠悠转醒。她眨了眨眼,眼神好似没有之前的空洞,迷茫了。“金松,致远,我这是怎么了?”她想起来,父子俩一左一右扶着她坐起来。“妈,我是谁?我现在多少岁。”郝致远紧张地问,郝老夫人自从生病后,就总以为他还在读小学,老是要去接他放学。却殊不知他的儿子,都上大学了。“你傻了,你是我儿子啊,你也才四十多,咋就糊涂了?”郝老夫人白了他一眼,又看向郝金松:“老郝,你怎么眼眶红红的,哪儿不舒服吗?”她又环顾四周:“这是什么地方啊?我怎么会在这里?”父子俩十分激动,又问了她很多问题,发现她全都记得。“妈,你真好了。”郝致远一把抱住郝老夫人,喜极而泣。郝老夫人莫名其妙:“你们俩咋奇奇怪怪的,我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吗?”“是啊,一直都好好的,以后也好好的,知道吗。”郝金松格外高兴,杜陵提醒他们:“到了,先下去再说吧。”“来,妈我扶你。”郝致远和郝金松又一左一右扶着她,但她觉得自己不需要扶啊,又不是不会走路。可她病了这么多年,两人都习惯一直看着她,生怕一个走神,她又走丢了。至于为什么去到了一个新地方,郝金松说是接了个项目,大家一起来,顺便散散心。郝老夫人顿时不悦:“那咋没带上碧荷呢?”碧荷便是郝致远的媳妇。郝致远道:“碧荷要上班。”“那你不用上班?”“我也要上班。”“那为什么你上班能请假,碧荷却不能,你就不该跟来,你抛下碧荷和我们去玩,碧荷要是难过怎么办?”得,听着这话,郝致远是真相信自家亲妈是好起来了。毕竟,患病后她可不记得自己儿子结了婚,她只记得儿子在上小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