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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9章 被委以重任(第1页)

听到这话,冷钰的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来。从小到大,父皇都在说冷允的好,即便他做出了伤害自己的事,父皇依旧在替他找理由。冷钰觉得他的话说得真够讽刺的,不过他并不想揭穿他。冷允,他早晚会让他为自己做出的事付出应有的代价,只是现在时辰还未到。见他沉默不语,皇上再次来到他面前,面色凝重的看着他,严肃的说道:“钰儿,那吴鸿必将成为朝廷的一大祸患,这次父皇暂时不打算让他离开,为的是找机会夺了他的兵权,这件事,就交由你来做。”听到这话,冷钰的眉头收紧,满面不解的抬头看着他,“父皇,儿臣只有个钰王爷的头衔,手下无一兵一卒,怎么能与吴鸿对抗,还请父皇另选其人吧。”“唉!”皇上在听到他的话后,竟然长长的叹了口气,停顿一会,继续又道:“现在几位皇子中,也就你的性子还比较沉稳,那溪儿就有个玩心,铭儿年纪还小不能委以重任,所以父皇只能找你了。”说到这,他沉默一会,皱着眉头又道:。“既然不让吴鸿离开,刘德昌暂时也不能离开京城,目前只有刘德昌能牵制住他,所以朕想让你在刘德昌的麾下做个镇国将军吧。”在护国公刘德昌的麾下做个镇国铁将军?皇上的这波操作让冷钰有些摸不到头脑。既然他想除掉吴鸿,何不直接让刘德昌来做呢?但是他不能直接问,皇上这样做,一定有他的原因。想到这,他直接躬身抱拳寒声道:“儿臣领命。”皇上看着冷钰,微微点头,皱眉继续道:“从这个月开始,每五天一次的上朝议政你要参加,父皇冷落了你这么久,你也该回来了。”冷钰的眉头紧锁着,他突然想到了冷子安的话,他很想问问他有关自己生母的事,可是思忖一会,他还是没有张口,他再次用理智告诫自己,面前的这个人是皇上,一国之君,是个随时会龙颜大怒的人。想到这,他脸色严肃的抱拳再次道:“儿臣明白。”皇上看着他,眼神里带着复杂的神色,然后拍拍他的肩膀,欲言又止,最后只说出一句,“退下吧!朕对你期望很高,你不要让朕失望。”“儿臣明白。”他再次回了这四个字后,便慢慢后退,直到退到门口处,才转身快步离开。看着他的背影,皇上长长的叹了口气,刘喜忙迎上来询问,“皇上,刚沏好的茶,您喝一口暖暖胃吧。”皇上却直接摆摆手,喃喃说道:“刘喜,朕错了,其实三年前的事,朕该知道不是钰儿做的,可是朕这心里却不想替他澄清,朕这心里……”说到这时,皇上止住了即将说出口的话,脸上顿时挂满冰霜。刘喜见状,抿了抿嘴角,轻声回道:“皇上,老奴跟随您多年,自然知道您的心思,三年前发生那件事的当天,正是玉娘娘的生辰,您心情不好,钰王爷却在此时做下了错事,所以您才会误听误判,治了他的罪,这事您也不要太自责了,虽然钰王爷是被太子下了迷香,却也是因为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心智所致啊。”皇上听着刘喜的话,长长的叹了口气,嘴角微扯,再次说道:“话虽如此,可是朕在这三年里从来没有过问过他的情况,甚至在户部断了钰王府俸禄的情况下也知而未问,这……唉!”见皇上的情绪有些低落,刘喜再次替他辩解道:“皇上,虽然您三年内未亲自过问钰王府的事,却也在明里暗里让常贵妃去探望了,现在钰王爷也没有怪您的意思,您就不要自责了,身子要紧哪。”“呵!”皇上突然暗自苦笑,摇头晃脑道:“他怎么会不怪朕呢?他只是不想说罢了,刚才朕封了他为镇国将军时,明显在他的眼里看到了抗拒,可是他即便是不愿意也不跟朕提,他有话也不肯跟朕说了,可见,他对朕心存芥蒂了。”说到这时,他甩着衣袖,有些懊恼的再次自言自语道:“罢了,过往不堪重提,若朕不对他做些弥补,他日见到玉儿时,她定会不理朕的。”提到玉娘娘,皇上的眼里多了几分惆怅,那是他唯一爱过的女人,怎么就那么短命呢?冷钰从御书房出来后,脸上多了几分凝重,他没想到皇上会给他安排个这么重要的任务,让他不知道怎么拒绝。“相公,你在想什么?”见他低垂着头走路,甚至在发呆,洛蓝适时的出现在他的面前,手里拿着一颗草叶,有些兴奋的继续道:“快看,春天好像来了,小草发芽了。”冷钰看着露出一脸阳光般笑颜的洛蓝,从她手里将那颗草叶接过来,嘴里喃喃道:“小草多好,自由自在,春天抽叶,夏天茂盛,春天黄绿,冬天而亡,一生短暂而快乐。”听着他的话,洛蓝皱着眉头打量着他,低声询问着,“相公,出什么事了?”冷钰抿着嘴,叹口气道:“蓝儿,对不起,恐怕我要对你失言了。”他的话有点莫名其妙,洛蓝更是满眼不解的继续追问,“你在说什么?到底出什么事了?”冷钰叹了口气,将那棵草叶抛落在空中,看着它自由落地后,轻声说道:“皇上让我做镇国将军,让我参加朝政,我目前无法实现带你去过自由生活的愿意了。”他在说完这句话时,抬眸看着她,眼里多了几分歉意。没想到洛蓝在听到这些话后,直接咧嘴笑了,她将手搭在他的下巴上,将他那张迷人的笑脸抬起,一字一顿的说道:“只要和相公在一起,无论在哪里都好,你应该开心才是,你想做的事,想对付的人,没有点权利地位,怎么能去做呢”听着她宽慰的话,冷钰的眼眸中突然多了几分希望,他看着她,寒战的询问着,“娘子所言为真?我因此牵绊于你,你不会生气?”洛蓝抿了抿嘴,满脸无所谓的看着他,“我说过,只要与你在一起,在哪里又何妨?相公不必有此担忧,记住,你在哪,家就在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