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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15章 彻底决裂了(第1页)

高远斌带着满腔的怒火,气冲冲地回到了家。从车上下来,高远斌步子跨得很大,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门口。高远斌用力地握住门把手,狠狠地一拧。他猛地一推,门撞到墙上,发出“轰”的一声巨响,整个房子都似乎被这股力量震得微微颤抖。他冲进屋子,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,呼吸急促,胸口剧烈地起伏着,就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。“何曼月,你给我下来!”高远斌站在客厅里,咬牙切齿地对着高家佣人骂道:“让她给我滚下来!”高远斌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,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,像是下一秒就要冲到何曼月面前动手了。佣人吓得发抖,连忙鞠躬:“好的好的,我们马上去找夫人!”高远斌气得在客厅里来回踱步,脚步如同鼓点一般,“咚咚咚”地响个不停。而楼上的何曼月,早就听到了他故意造作出的动静。她不急不缓,从楼上走下来。她穿着一身华丽的丝绸长裙,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,但眼神中却透露出冷漠和不屑。听到脚步声,高远斌猛地抬头看向她,怒目而视地盯着她。可看到她冷冽神色后,高远斌还是狠狠地愣了一下。这真的是陪了他这么多年的,那个温柔优雅的何曼月?!何曼月勾了勾唇角,笑意却不达眼底:“远斌,你这是怎么了?发生什么事了?气得这么厉害?可别把身子气坏了呀!”高远斌这才回过神来,几步走到她面前,瞪着她:“你终于下来了。我问你,大姐寿宴上的事情是不是你搞的鬼?”“大姐?什么大姐?”何曼月故作疑惑地问。“颜悦茹!”“哦,原来是你前妻的大姐,我还琢磨着我和你家里都没有大姐呢。”何曼月微微扬起下巴,冷冷地看着高远斌,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:“原来你还把颜悦笙的大姐,当成你自己的大姐?”高远斌毫无耐心:“别转移话题,说,是不是你做的!”何曼月不甚在意地点点头:“是我又怎么样?你能把我怎么样?”高远斌咬牙切齿:“就是因为你做了这么愚蠢的事情,导致颜家现在全面封杀我,你知不知道我会损失多少?!”“知道。”何曼月笑了笑:“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做。”高远斌瞪大了眼睛,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女人:“何曼月,你是不是疯了?!你的一切都是靠我得来的,你现在反过来搞我?”“靠你?”何曼月笑出了声:“你决定抛弃我的时候,就应该知道有这么一天。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,你要为放弃我而付出代价!”高远斌气得浑身发抖:“你自己做了那么恶毒的事,我凭什么保你?我保你,我自己也会牵连其中!我待你不薄,你却这样背刺我?”“不薄?哈哈哈哈……”何曼月声音仍是温柔的,话语里却带着刺:“你所谓的不薄就是把我当成一个附属品,一个可以随意摆弄的棋子吗?我告诉你,我受够了!我要让你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。”高远斌震惊地看着她。何曼月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光芒:“我会让你失去你的财富、你的地位、你的名誉,让你一无所有!”“你这个疯子!”高远斌再也无法忍受,他冲上去,想要抓住何曼月。可何曼月似乎早就有所准备,从怀中抽出一把水果刀,对着高远斌:“你敢过来吗?反正我都走到这一步了,我不在乎再杀一个人!”高远斌僵在原地,不敢在动。何曼月冷笑一声:“从今天起,我们彻底决裂。我不会善罢甘休的,你就等着迎接我的报复吧!”说完,何曼月不再看他,扔下水果刀,离开了高家。看着何曼月离去的背影,心中充满了愤怒和绝望。他怎么也没想到,何曼月会变得这么丧心病狂。他瘫坐在沙发上,双手抱头。真的跟何曼月撕破脸,就太可怕了。何曼月手里……有太多他的把柄了……*****————病房。阳光透过白色的窗帘,洒下柔和的光线。高禹山静静地坐在病床上,眼神有些空洞,思绪却飘回到了昨晚。他清楚地记得楼下传来争吵的声音,那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突兀,他也将高远斌和何曼月之间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。何曼月离开以后,高远斌把家里砸得乱七八糟泄愤,却也无计可施。就在这时,夏奕竹轻轻地推开了病房的门,走了进来。高禹山抬眸,脸上的烦躁一扫而空。夏奕竹走到高禹山面前,微微皱着眉看他,关切地问道:“医生说今天你什么时候开始做理疗呀?”高禹山微微抬起头,说道:“马上就开始了。”“好,你别紧张……”夏奕竹轻声安抚高禹山,自己的神色却显然比他要紧张不少。高禹山唇角微勾,眸光含笑地看着她。夏奕竹今天是第一次陪他理疗,面露担忧,没有注意到高禹山看她的眼神。她在高禹山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来,正要问他待会儿理疗的事,手机忽然微微震了一下。夏奕竹低头去看,注意落到手机上。手机屏幕的光照在她的脸上,映出她微微皱起的眉头。高禹山看着夏奕竹专注于手机的样子,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。难道,又是她那个小领导给她发信息了?高禹山眸底微沉,眼神变得有些黯淡。他不想在这个时候提到那个男人,毕竟夏奕竹不知道他见过那个男人。更不想跟夏奕竹闹不愉快,他已经不能再走错了。高禹山薄唇抿紧,思索着怎么开口问她。大概是高禹山的目光太过于炙热,让夏奕竹反应过来,自己是来陪她的,这才收起了手机,抬起了头。高禹山小心翼翼地问她:“你……有事要忙吗?”夏奕竹怔了怔:“啊?”夏奕竹没明白他哪里得出的这个结论,只是看到他本来还笑着的眸子变得有些黯淡,手也不自觉地抓了下床单。他似乎对自己要说的话很难启齿,半晌,才问她。“你……要走吗?”他的声音很小,带着一丝微不可闻的颤抖。仿佛是害怕听到她的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