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71章 珠泪落,花盛开(第1页)
第471章珠泪落,花盛开晚风轻拂清水湾,明月柔光催客船;大红裙,白浪翻,豪宅客厅春满园。向东终度玉门关,半夜尽败溃无边;珠泪落,花盛开,只羡鸳鸯不羡仙。以上“向东版”的七言绝句,引自唐代无名诗人听花居士的《那一夜》。时间。一分一秒的流逝。清水湾某栋豪宅的外面车内,正放着童安格的明天你是否依然爱我。韦听很喜欢这首歌。每当这首歌的旋律响起,她都会情不自禁的闭眼,小脑袋随着旋律左摇右晃,深陷无我无她更无色狼的三无境界。车窗外的海风有些冷。终究是冬天了啊。豪宅的大门虚掩着。林瑾每隔几分钟,就会竖起耳朵试图捕捉豪宅内,有没有异样的动静传来。没有。只因车窗没落下,车内还回荡着音乐。就算林瑾是顺风耳,也别想听到豪宅内的动静。但根据她的判断,某品牌的洋酒早就生效了。也许在豪宅的客厅内,正在上演一出让林瑾闭眼想想,就会心悸的画面。“唉,也不知道我这样帮苏总,究竟是对还是错。”“不过苏总说的也对。就算她的私心很大,但终究是对整个苏家都有好处的。”“希望崔向东清醒后,能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吧。”“苏总今天午后见的那对夫妻,究竟是谁呢?”“她和二爷(苏百山)密谋了一下午的计划,又是什么呢?”“崔向东的这个大侄女,看脸盘就是十五六岁,但身材为什么这样好呢?”“那对36,估计得有e了吧?”“她走路不碍事吗?”“她和崔向东,究竟是什么关系?”“崔向东究竟是哪儿来的胆子,敢对四家宣战?”“苏老为什么又说,崔向东是一颗棋子呢?”“天之棋子——”林瑾任由思绪信马由缰。一曲终了。韦听终于睁开了眼睛,满脸的意犹未尽。林瑾笑:“你喜欢听童安格的歌?我这儿还有他的其它经典磁带,要不要再听听?”“算了,不听了。已经听过很多歌了。”想到刚才自己那样着迷的样子,韦听有些不好意思,看向了大门:“林总和大,和大叔也不知道要喝到几点。咱们在这儿,等了得有快两个小时了吧?”“不慌。”林瑾神秘的笑了下,说:“听听,不知道你会不会从有缘千里来相会这句话,联想到花前月下,才子佳人。再联想到夜半对饮,情投意合之类的。”啥?韦听愣了下,随即明白:“你是说,大,大叔可能会和林总因再次相遇后,会借助酒兴来一场最美的邂逅?”“呵呵,没想到你年龄小,却懂得很多。”林瑾轻笑了下,说:“电视剧里,不都是这样演的吗?”韦听歪着下巴想了半晌,缓缓的点了点头。林瑾说大色狼借助酒兴,和那位林总春风几度的概率,还是很大的。毕竟崔向东在第一天看到童颜听听后,就露出了他的色狼本性。况且那位林总,是韦听长这么大以来,见过的排名第二的美女呢?排名第一的美女,当然是她那个不老的奴奴妈!想到奴奴妈后——韦听问林瑾:“姐姐,我能用下你的电话吗?我想给我妈,打个电话。”“当然可以。”林瑾把自己的电话,递给了韦听。韦听道谢后,开门下车。真冷!被海风一吹,韦听打了个激灵时,好像隐隐听到有女人的声音,自豪宅内传来。是哭?是笑?还是唱?“该死的大色狼,果然趁机霸占了林总。”韦听小脸一红,连忙拿着电话快步走到了远处。她拨号。嘟啊嘟啊嘟的响了半天,也没人接听。这是焦念奴的电话。韦听抬头看了眼月亮:“哦,我妈可能是睡了。唉,她每次睡觉都这么死。”韦听叹了口气,又呼叫老楼。昨天她可是委托老楼,安排她爸妈的。按照韦烈的计划,本意是等韦听自香江回去后,再把焦念奴送到她身边。可当韦烈听老人家说,崔向东这次来香江,是尝试着拯救那些被绑走的女孩子后,马上就改变了计划,决定提前把焦念奴悄悄送到彩虹镇。只是韦烈在联系到爱女,让韦听打电话安排焦念奴的落脚处时,却没把这件事告诉她。也就是说。直到现在,韦听都不知道崔向东跑来香江,除了看望外公之外,还要做什么事。韦听只以为父亲着急把母亲安顿下,是要全力搜寻段慕容的下落。毕竟大限将到,韦烈不能分心了。老楼的电话倒是一打就通。“韦主任,您放心,我都按照您的意思,把令堂安排妥当了。”老楼虽说打扮起来,特像汉奸的样子,但做事还是很靠谱的。“谢谢了,楼副总。”韦听真心道谢后,收线,想了想,终于决定还是拨通了那个号。很快,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:“哪位?”“爸,我是听听。”韦听听到父亲的声音后,不知道为什么,总想哭。“听听。”韦烈原本低沉的声音,马上就柔和了起来:“崔向东那边没事吧?你一定要牢记你姑父所说的那些,千万别让老人家失望。真要有什么意外,即便是牺牲自己,也不能让崔向东受到任何的伤害。”大色狼正在和美女胡天胡地呢!他能有什么事啊?为什么你们都这样关心他?韦听暗中奶凶奶凶的咆哮着,嘴上却乖巧的说:“他现在已经休息了,我才抽空给您打个电话。”韦烈又嘱咐了女儿几句,忽然说:“哦。对了。听听,我现在机场,正准备飞赴香江。”“啊?”韦听愣了下:“爸,您来香江做什么?”“执行秘密任务。”韦烈说:“而且明天中午,我会暗中约见崔向东同志。到时候,你先假装不认识我。”啥秘密任务啊,还劳驾您亲自来香江?韦听很好奇,却也绝不会多嘴问。但她能从父亲的声音里,听出隐含的兴奋。这也足够证明本次任务,对韦烈来说是好事。时间。一分一秒的过。夜。越来越深。呜——当一声邮轮的汽笛声,从远处的海面上传来时,恰好凌晨两点。这声汽笛声,也像一只无形的手,为大脑一片模糊的崔向东,打开了一扇窗。让躺在客厅地毯上的崔向东,猛地睁开眼后,就看到了窗外当空的明月。也看到了——脸上挂满泪痕,蜷缩在他怀里,刚刚昏昏睡过去的“林瑾”。